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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管它天不长地不久,别哭,因为有我把你守……”手机里的旋律就像融化的糖霜。你弓着背在厨房里择菜,穿堂风拎起你花白的发丝,晃啊晃的,像极了36年前你的头纱沾着的细碎月光。我窝在沙发里望着你晃动的背影,忽然懂了“岁月静好”的模样:窗外的香樟把蝉鸣揉进风里,砂锅咕嘟着你偏爱的银耳莲
作为一个邮政人,我逐光的每一个镜头至今历历在目。我的父亲是一名老党员,担任过村支书和乡镇党委书记。我小时候经常随他出入大队和公社,每每看到忙碌在庄稼地里和村民宅院的党员干部用汗水浇灌集体的希望,用行动诠释发展的担当。父亲总是说“党员就该是吃苦在前享乐在后的人”,尽管那时我似懂非懂
闲暇时光我喜欢摆弄花草。园林和花店对我来说远比商场和超市更具吸引力,每次光顾都是兴奋不已,恨不能买下所有,家里的窗台、桌面以及边边角角摆满了我买回来的植物。我还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即便生活不能尽如人意,也要努力过得富有诗意。虽说我对花花草草情有独钟,但是因为不得种养之法,往往是“一
一百多年前,黄炎培与蔡元培先生怀着教育救国的宏愿创立了中华职业教育社。这一中国近现代史上首个职业教育团体,以“谋个性之发展,为个人谋生之准备,为个人服务社会之准备,为国家及世界增进生产力之准备”为使命,开启中国职业教育发展的崭新篇章。然而今天的教育生态却呈现出令人忧虑的失衡:重点
像一名低年级学生把一枚月亮摁在黑色的画板上我曾在临照的海岸升起月色升起金黄的橄榄七月将逝月光皎洁而我的哀伤也皎洁我的胸中有一片想象的湖我游弋其中人们去外地旅游我只需闭上眼睛就能游览世外桃源有多少个黎明就有多少个醒来有多少个凋谢就有多少个萌芽眼泪坠落在天空跋山涉水只为与你相遇
村口的老槐树开出淡紫色的花儿,我就会想起老支书。十年前他走的那天,细雨沾湿了飘落的槐花,也打湿了送葬的白幡。如今六角井井台上斑驳的青苔当中,仿佛还有他当年带领村民凿井改田的足迹。老支书属牛,1937年生于斯土,大伙都唤他四爹。初次见他是1971年,那时我在公社工作,常去他们大队走访。四十
在人生的旅途上,总会有一些人成为你的教科书,钱宏斌伯伯就是这样一位长者。2025年元旦之前的一个晚上,钱伯伯去踏勘新闻热线线索,他骑着电动车,迎着凛冽的寒风。由于光线不好,他撞上路边的铁杆并摔倒在地,当时并未感到明显的疼痛,回家后疼痛逐渐加剧,卷起裤脚一看,左膝盖下面满是鲜血。他紧急
我出生于1943年,退休前是小学教师。我参加过斗龙港二期工程会战,在工地上遇到的五件事至今难忘。周子生设两局考验我周子生是泰县(现称姜堰)斗龙港二期工程大队白米中队的财供员。斗龙港一、二期工程实行准军事化管理,财供员是管钱管粮管煤的“大官”,由于这一岗位重要,上级规定要由国家干部担任
天气渐冷,又到了穿大衣的季节,现在已经很少见到穿军大衣的人了,但是军大衣在20年前却是非常普遍的御寒的衣服。当年我也曾拥有过一件军大衣,它伴随我在求学的路上奋力前行并学会感恩。我的学校坐落在南京郊区炮台山,这里的冬天特别冷,晚上10点上完自习步行前往宿舍,真的是又冷又饿。爸爸的朋友的
邱大璜老人今年100岁了。最近我又一次拜访他,听他侃经历,谈人生。邱老生于1926年3月,是姜堰仲院人,1942年参加革命,和我父亲是同乡老友。他的几个子女我都熟悉,这样算来,我们是两代人的交情了。邱老战争年代出生入死,勇猛杀敌,身上留下多处光荣的伤疤,受伤最重的一次肚肠都被打出来了,被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