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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在美丽的苏中平原,那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民风淳朴。离开故乡多年,故乡一直住在我心中最温暖的地方。一、老屋老屋建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土坯墙、茅草顶,六十年代初我出生时翻建成砖瓦房,三间五架梁。父母先后离世,老屋变得空荡荡起来,四周的砖墙早已斑驳,风雨侵蚀,有些砖皮开始剥离
蝉鸣拼命撕扯着酷暑,我应约来到满眼都是爬山虎的小院跟前。铁艺大门的锈迹在铜环四周蜿蜒,就像岁月留下的抬头纹。随着门轴的一声“吱呀”,身着工装的李如冰叔叔把我迎进了他的“珍宝库”。起初听说李叔叔收藏电表我很不介意:人口寥落的电表家族咋能冠以收藏二字?甚至觉得只为这一浮泛的爱好耗时费
明月当空,我健步走出校门,扫视来接孩子的众多家长,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眼帘,她就是我的外婆。昏暗的灯光下,原本大步流星的外婆脚步变得迟缓了,皱纹也开始爬上眼角,岁月的沧桑无情地向她袭来,这让我五味杂陈,一下子就被时空的旋涡卷回记忆深处。我来到人世间不久就赶上外婆退居二线,她没顾得上
慈眉善目、德高望重的高仕如享年96岁。他是我的岳父,一位以从容淡泊颐养天年的智者。我用40个字对他的一生加以总结:心境平和,荣辱不惊。衣着得体,三餐有节。烟酒适度,品茗清谈。阅文读报,涵养性情。劳逸结合,强健筋骨。岳父年轻时是一名默默奉献的小学教师。上世纪60年代,他响应国家号召,放下
炎热七月,古运盐河畔悄然开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姜堰区融媒体中心联合五地媒体、南京师范大学师生,以大型节目《胜利之河》为媒,将镜头对准斑驳的墓碑、褪色的木楼、沉默的纪念碑,将沉寂的历史重新唤醒。这场拍摄行动,不仅是一次红色资源的影像挖掘,更开创历史传承的全新范式——让记忆在青春的
“搀扶,管它天不长地不久,别哭,因为有我把你守……”手机里的旋律就像融化的糖霜。你弓着背在厨房里择菜,穿堂风拎起你花白的发丝,晃啊晃的,像极了36年前你的头纱沾着的细碎月光。我窝在沙发里望着你晃动的背影,忽然懂了“岁月静好”的模样:窗外的香樟把蝉鸣揉进风里,砂锅咕嘟着你偏爱的银耳莲
作为一个邮政人,我逐光的每一个镜头至今历历在目。我的父亲是一名老党员,担任过村支书和乡镇党委书记。我小时候经常随他出入大队和公社,每每看到忙碌在庄稼地里和村民宅院的党员干部用汗水浇灌集体的希望,用行动诠释发展的担当。父亲总是说“党员就该是吃苦在前享乐在后的人”,尽管那时我似懂非懂
闲暇时光我喜欢摆弄花草。园林和花店对我来说远比商场和超市更具吸引力,每次光顾都是兴奋不已,恨不能买下所有,家里的窗台、桌面以及边边角角摆满了我买回来的植物。我还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即便生活不能尽如人意,也要努力过得富有诗意。虽说我对花花草草情有独钟,但是因为不得种养之法,往往是“一
一百多年前,黄炎培与蔡元培先生怀着教育救国的宏愿创立了中华职业教育社。这一中国近现代史上首个职业教育团体,以“谋个性之发展,为个人谋生之准备,为个人服务社会之准备,为国家及世界增进生产力之准备”为使命,开启中国职业教育发展的崭新篇章。然而今天的教育生态却呈现出令人忧虑的失衡:重点
像一名低年级学生把一枚月亮摁在黑色的画板上我曾在临照的海岸升起月色升起金黄的橄榄七月将逝月光皎洁而我的哀伤也皎洁我的胸中有一片想象的湖我游弋其中人们去外地旅游我只需闭上眼睛就能游览世外桃源有多少个黎明就有多少个醒来有多少个凋谢就有多少个萌芽眼泪坠落在天空跋山涉水只为与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