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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哪位老师最“百变”,非我的一年级班主任沙老师莫属。沙老师身材纤细,肤白貌美,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柔顺。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两颗闪亮的黑宝石,总能洞察一切学生的小动作。一张小巧的嘴巴,涂上淡淡的口红,如同绽放的桃花。有时,我们还能见到沙老师化了妆的模样,那真是“淡妆
世间一切都是遇见,世间一切,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羁绊,正如鲁迅说过,“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有些羁绊,其实是份美丽的默契。春雷乍起,冬去春来。凛冽寒风与柔和春风交了班,坚冰与飞雪退场,沉睡的大地苏醒,太阳“以难掩的光芒/使生命呼吸/使高树繁枝向它舞蹈/使河流带着狂歌奔向它
在“学习强国”平台上,区委老干部局副局长曹春森以突破10万分的学习积分,向我们展示了一名党员干部对理论学习的执著与热爱。这份坚持与努力不仅是他个人荣誉的象征,更是对全体党员干部的一次深刻启示。在新时代的征程中,党员干部应当时刻铭记“四真”,铸就坚实的精神底色,引领时代风尚。理论学习
儿时在乡间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那时庄户人家想喝茶,就从热水瓶里倒白开水。有一天家里来了尊贵的客人,父亲说拿茶叶泡茶,这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他从灶顶上拿出一只旧得发黑的圆铁皮桶,揭开盖子,取出一个纸包,小心地打开,捏出些许褐色的碎叶放进茶杯,然后往茶杯里注开水。褐色的茶叶在开水的冲
老队长是大呼隆生产时期我们兴旺生产大队第六小队的队长。他20多岁开始当队长,名声很响,30多岁时参加公社组织的挑河比赛,不光力气大出名,而且经常抢着啃硬骨头,很受人尊敬,工地上的人碰见他没有不竖大拇指的,就连公社书记都认得他。老队长一世打光棍。按说颇有权力的一队之长不该如此,无奈他像
20世纪60年代初的三年困难时期,粮食紧张,为了填肚子,有人挖野菜,有人抹榆树叶剥榆树皮,有人钓青蛙,有人摸鱼踩河蚌。那时候我才十来岁,星期天中午常常跟随大人去踩河蚌。河蚌一般生活在水下一米左右的二坎子,只要静下心来用脚踩就行,脚下踩到硬东西后,需要扎猛子到水底抠。一个人一个中午能踩
尽管是地地道道的土著居民,尽管而立之年才真正走出老家,但是我不知道西陈庄村得名于皇家刁姓驸马构筑的御敌土城,也不知道这里还有苏州阊门那个陈姓移民的血脉传承。即便如此,最美的还是我的老家。我的老家西陈庄村是水边的一块旧瓷片,她在这里躺卧了很久。老家这块旧瓷片形状很美。她虽然是个庄台
我从未经历过今年这样燥热的夏天,它如此漫长,却又如此仓皇,像羽箭一样,毫无预警地、络绎不绝地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密集扫射。惊惧之下的我一度疑心自己会成为一堆废墟,勉力站起来之后才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强大过。六月的一天下午,我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父亲的肺破了,镇
夏天的雨,来得毫无前兆。这雨落到苏州,倒也富有些诗情画意。已是午后,走在街面上,桂花海棠糕的香扑鼻而至,软糯且有点烫的桂花海棠糕,甜中带着几份别样的味道。我坐在卖桂花海棠糕的铺子里,看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街上,花花绿绿的伞,雨伞劈开雨帘,人群劈开雨幕,踩在积水的青石板上,迸溅出一朵
1991年的梅雨长达56天,比常年多出30多天,并且成两段梅雨叠加之势,5月21日—6月18日为第一段,6月28日—7月15日为第二段。里下河地区通常是6月18日左右入梅,而当年的5月21日就开始入梅,比常年提早了28天,历史上罕见。江淮地区的降雨量普遍在200~1000毫米,比常年多出2倍以上,部分地区的降水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