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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红妈儿的娘家是原姜堰洪林刘舍村,她在1976年1月嫁到娄庄蔡港村,丈夫是我家后面的兆太叔叔。因为这儿姓陆的人较多,所以称之为陆家套。兆太叔叔听说桂红妈儿要来访亲,上一天晚上到我家借了一顶橱柜、一张方桌,充当门面。桂红妈儿因为兆太叔叔是个退伍军人、为人忠厚又做事麻利,就嫁了过来。桂红妈
“马爹,快,城管来了!”有人突然喊起来。马爹一看,果然在远处的大街上,过来一帮穿制服的人,耀武扬威的,后面还跟着一辆拖车。他急忙收起散在地上的工具、材料和鞋子,然后拿起扁担,一头修鞋机,一头工具箱,挑起来就向巷子里快速跑去。“不要跑,不要跑!”城管叫喊起来。马爹跑得气喘喘的,担子
小时候,奶奶告诉我们,七月八月看巧云,秋天的云最好看,火烧云、蘑菇云、扫帚云、棉花云……小时候娱乐少,上学放学的路上,或拾草放牛的空闲,看云成了我们兄妹的生活喜好,变化多端的云彩也为我们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早晨太阳快出来的时候,阳光把云彩染得色彩斑斓,大地一片金黄,勤劳的父母身
我欣赏过杭州西湖水光潋滟的美景,领略过大海气势磅礴的浪潮,也感受过城市车水马龙的繁华,但这一切都比不上我心目中的乐园,那就是我家附近的小公园——万竹园。万竹园里一片片挺拔而秀丽的翠竹高高耸立着,清丽又脱俗。翠竹脚下,红的、黄的、白的花儿,青的草,绿的叶,她们一个个咧着嘴对我微笑。
高中毕业后,我当上了东冯村小代课教师,相继走进纯垛、西冯两所戴帽初中做民办教师,后来进入罡杨中学,由民办干到公办。为了捧好饭碗,更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我从开始教书那天起就踏上了漫漫自考路。上电大,通过收听江苏人民广播电台自学英语;上函大,通过邮购教材,接受山西函授大学语文
“周六,天水雅居,泰州邵展图先生,邀约一起吃早茶,几个文友小聚一下?”会议间歇,作协曹学林主席发来微信消息。随后小城姜堰下了一夜暴雨。此前,1993年的最高降雨量纪录是192.2毫米。这次暴风雨好像来得更猛烈些,累计雨量是287毫米。“小暑头,日夜吼。”周五,看着满城尽是排涝人,我猜想文友的
最近我参加了社保部门安排的退休人员免费体检。一个星期后检查报告出炉:“血糖偏高”。一个小小的糖字咋就这么磨人?小时候想吃糖却没有,现在有了糖又不能吃。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物资普遍短缺,农村更加匮乏,糖是我这样的小屁孩梦寐以求的奢侈品。那时我就盼望家里来亲到友,因为面目和善的亲友有时会
只要想起小妹华兰,我就忍不住泪水涟涟。我们的父母亲是溱潼小镇的工人,他们养育了四个女儿,我最大,华兰最小。小妹自幼聪明伶俐,倍受父母宠爱。长成大姑娘的小妹高挑窈窕,头发乌黑,鼻梁高挺,眸子黑亮,抿嘴一笑时白里透红的双颊便会露出两个大酒窝。可是,长相甜美的小妹人生之路特别坎坷。小妹
行驶在川藏公路上,便看到如电影《冈仁波齐》所拍摄的——朝拜的藏民,身后是白雪皑皑,绸带般飘落在绵延的雪峰上,天是纯洁的蓝。我欣喜地、一点点地估量着我与他们的距离。在车高速驶过他们身旁时,我不顾家人的责骂,将头伸出窗外:风很大,聚焦的双眼,定格在他们合十的双手、澄澈的明眸上。经殿的
我家屋旁有棵老树,浓绿覆盖了枝头,好像顶天立地的巨人。走近它,才发现那直挺的树干上分布着很多伤痕,树皮粗糙。不觉间,我竟觉得它与父亲有几分相似。在我心中,父亲是严肃的,不同于别人的父亲那般温和。他对我似乎总是不满意。即使我被老师表扬了,他也只会淡淡地说一声:“不要骄傲,下次继续努